我不該向著流星許願的。
它不是一顆星,無法載著我的祈願發亮,它只是一道光,劃過天際便消失無跡。

曾以流星之名許下的愛情願,我們的天長地久順著那道光的弧度劃垮了嘴角上仰的幸福,美麗的輾轉愛情便消失成了一地的暗。
失去光亮的愛情似一枚瞬間迸裂的隕石,殘骸碎屑落入彼此的眼眸,受刺的瞳孔望向對方,怎麼看都是梗著一層的陰影與難耐。
於是我們都試著眨眼想眨出碎屑,可眨紅了眼,陰影依舊,心底的躁鬱更遽,終於愛情映留在我們眼裡的最後殘像,硬是徒留令人難受的不美好。

曾經我們都如此用心地構築愛情,像勾勒一朵玫瑰,嘔心瀝血地描出了輪廓,彩綴了花顏,甚至拈出了芬芳,為什麼到愛情逝去的那一刻,我們都只看見了凋萎?失去氣味的愛情又為何要拖曳出殘敗的腐噁?

『為什麼我在他的愛情裡以天使之姿美貫了全場,而終了他對我的最後印象卻靜止成被扯下殘翼的魔鬼?』

結束戀情的第七天,站在醫院的廊道盯著玻璃窗外的滿城燈火,深夜的醫院除了我的傾訴與滿心疑慮的喧囂之外,顯得格外寧靜。
然而,我不是病人,病的也不是我的愛情,我的愛情在殮房。

湘琪進入病房探了一會受她看護的病患,輕聲關門後才回答了我的疑問。
「或許是因為當下的感受在記憶中刻劃最深,美綻的當下被枯萎的當下給取代時,妳自然成了他眼中最後的醜陋,其實他之於妳,應該也是如此吧?!」

的確,曾經他是我心中晶瑩美麗的瑪瑙湖,而今卻成了我眼底一窪化腐的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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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渲染成畫布上的一場瑰麗,我在瑰麗之上以一抹透藍的水色掠過,他們說:「美呀!好一幅晴空。」
是晴空嗎?
天是晴的,我的心是空的。
沉思過後,在透藍之上以冷峻的筆觸掃上一襲靛藍,提筆不慎滴落了一點墨彩,像雨滴。
於是所有人都瞪大了眼,驚訝慨然地歎著:「可惜呀!這多此的敗筆。」

我不是一個擅於破壞美好的人,但或許我總讓人失望。
然而我只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凡事都得維持在所謂的正規或是常理之中,什麼是美的、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對的、什麼與什麼又是不可違背的。
是我總讓人失望,還是你們從來不懂別人的希望呢?

»

喪禮過後,男孩開始將老家的牆壁重新粉刷。
在斑駁的牆壁刷上一層又一層的純白,他說這是一種更新,我說這是一種掩飾。

記憶回到那場喪禮,從覆棺到入土,男孩都未曾落下一滴淚,低頭不語地與他的父親行這一場生與死的告別。
喪禮上,親朋們都竊聲責備男孩不孝,連父親出殯都不哭,我很想反罵他們三姑六婆,少在那裡不懂裝懂。

是的,他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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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1 Thu 2006 12:12
  • 歸還

「沒關係,我不怪你。」
見到你如釋重負,我知道一切都值得了,僅管違心說了這麼一句謊言。
我真的不怪你嗎?最後的背棄,雖然你說“背棄”太沉重,應該言為“不能在一起”。
然而,我怪你。

打翻了一杯熱牛奶,原本屬於你給的溫暖,你說「打翻了就打翻了,別這麼耿耿於懷」。
我如何能不耿耿於懷?你不再給我熱牛奶。
你總是把事情看得輕鬆、說的容易,可是有些事情實行在我身上,卻是很困難的。
愛情關係的轉移並不像開門、關門那般的容易,它是沉重的,我需要時間去尋找開啟與關閉的方法,而你卻以急於消減罪惡感來逼我縮減蘊釀勇氣的時間。
我是害怕的,雖然我從未在你面前表露自己是多麼地不勇敢。
開啟一道新的關係,關閉舊日的愛情,我不知道在開啟與關閉之間,會不會多開啟了不該存在的悲傷,或是忘了關閉應該遺忘的曾經。
而你只是一再的說,不要否定我們的過去。
所以我怪你。

「這男人也太自私了吧!又要分手,又要人家別恨他。」
身旁的紅粉知己,比我還要忿忿不平,恨不恨的問題對我而言其實是不存在的。
我很著急,該如何準確無誤地去開啟與關閉。
「妳腦袋有問題是不是呀!這敗類都這樣對妳了,妳還在那裡為了減少他的罪惡感而心急。」
『我腦袋沒問題,他也不是敗類,我們只是無法繼續在一起,而我更不想讓他覺得虧欠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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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1 Thu 2006 12:11
  • 暫停

【胃病復發的第一天,我暫停了酗咖啡這種瘋狂的舉動。】

『它很傷胃呀!別喝這麼多。』
疼痛之中,想起了去年的你曾經這麼皺著眉警告我。
從記憶中拉回的這句警語,連帶的也牽引而回另一種被我一再封鎖的痛。
而今,被揭然而顯的這道愛情瘡疤,比我的胃痛還痛。

為了你,我曾經把咖啡癮轉移,你感受到我的轉移。
可你卻始終無法體會我是多麼難戒這道轉移之後的癮。
如果轉移之後無法再轉移,包裹住我的已經不再是那種迷戀,而是一種掙脫不了的痛。
你曾經不解地問我,咖啡的味道究竟美在哪裡?怎會成了控制我的一種癮。
我也很想反問自己,你之於我的愛情究竟美在哪裡?怎會成了制約我的一種魔力。
如果有人問我喜歡“LATTE”是戀上咖啡香,還是迷上牛奶味?
我回答不出來。
所以我曾告戒過你千萬別問我“是因為你愛我所以愛你,還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愛你”。

【你離開後的第一天,我開始了酗咖啡這種瘋狂的舉動。】

『妳要哭就大哭一場吧!要不大醉一場也行,別把自己搞得這麼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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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時針單腳跳行,在感情的圓上繞圈圈。
每個象限角度都刻著不同的心情:
0°是回不了的原點,90°是垂直對峙的遺憾,180°是背道而馳的默契,270°是愛情永遠的缺口。
單腳繞行,在為愛暈頭轉向之前,深沉的倦累已逼著我放手。

放手。
『當年在愛情中放下我的手,任你牽起我的愛情;』
『而今在愛情中放下你的手,任你遺忘我的愛情。』
從自我封閉的牛尖中走出,卻發現自己在重新面對愛情時變得只能逃避。
曾幾何時,愛情在長期的畏逃中物化成了洪水猛獸。
於是封鎖起女人對愛情來臨時的敏銳第六感,帶著遲鈍的心往人多的地方逃,任自己在別人的狂歡世界變得渺小。

然而,我害怕遇見自己的愛情,卻無法避免去發現別人的愛情。

*...

  停在東區的某個角落,點了一杯名為“珍珠鴛鴦”的飲品。
  珍珠鴛鴦,咖啡與茶的交融加入粉圓的挑動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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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起了誰,觸動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朦朧中索性取下隱形眼鏡,反正都看不清遠方了,就模糊吧。

瞇著眼盯著手中的玻璃糖罐,一個月前它還是一只花瓶,裡頭插著朵枯萎的紅玫瑰,忙到沒空理會連水都化腐,直到遇見了他,愛情有了敲門的聲音,這樣的清脆悅耳不只把心以喜悅點綴,連雜亂的辦公桌都妝點出新風貌,倒掉混濁扔掉玫瑰屍體的花瓶讓視線成了穿透,只是感覺太透的玻璃像一種空,愛情渲染下總喜歡填滿,像隨手塗鴉的空心都順手又加上斜紋線填成了實,於是把買來的巧克力糖往花瓶裡頭加,叮叮咚咚地甜蜜加成了糖罐。

由空花瓶變身的糖罐,瓶口很窄而且沒有封口,再加上不知哪個頑皮的小孩將玻璃彈珠往裡頭扔,每回想來點甜口的滋味都得搖晃個半天,心情好的時候耐心足倒還好,心情差的時候就猛搖個半天,然後砰的一聲將糖罐給用力地往桌上放,嘴裡唸著:『我只是想吃顆糖而已,為什麼這麼難?!』
就像現在,猛然地擱下糖罐,心裡怨著:『我只是想談一場愛情而已,為什麼這麼難?!』

糖罐與桌面碰撞的聲響引來了秋雯的關心:「怎麼了?幹嘛拿玻璃瓶出氣呀?」
『我的愛情遇到瓶頸了,就像糖罐裡倒不出的巧克力…』話一說完,眼淚又模糊了視線,朦朧中的朦朧,看不清的遠方,好遠。

一直以為,因為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所以愛情的火花才能點燃,然而與他的愛情卻在火苗才剛微弱地初綻,他就在距離之中加了一段撲朔迷離。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不往前走了,我們的進展就莫名其妙的卡在那裡,原以為在兩方好感的趨動下,我們應該很快地就能一起牽手逛街,一起甜蜜擁吻,甚至…』甚至一起激情的做愛,這句話我並沒有說出口,因為怕保守的秋雯又要開始碎唸一堆的貞女守則。

我的確想不透為何他要在愛情推動到一半時突然喊停,而且還切斷了所有的聯絡方式,僅保留e-mail這個管道,左思右想,我們之間並沒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也沒有任何不該出現的第三者闖入的跡象,而我自認表現的也很得體,這種像是心臟跳動突然被凌空架停的懸掛令人浮躁也讓人沮喪。

聽在一旁的秋雯手指敲著桌面沉默地思索著相關的可能性,突然,她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啊!難不成他發現自己得了絕症,所以不想害妳。」
『喂,不會這麼“偶像劇”吧!』沮喪中瞪了秋雯一眼,心裡郤反而浮著關於“絕症”的思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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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霾逐步吞噬日麗,置身在東北角的懸崖,我們的呼吸飄搖在陰陽海,你緊鎖著眉指向天際:「好可憐的,晴。」

有時候覺得你的同情心過於泛濫,那樣的日星雲雨都能惹你憐惜,你太憂鬱。
有時候你的憂鬱阻絕了我的靠近,讓人覺得無情。
於是陰晴。
陰晴,如你。
或許這就是我愛上陰陽海的原因。

海的氣息牽引曾經……

狂奔在木棉夾道的紅磚路,失去變成一種記錄,在我愛情初寫的頁面。
那天,你一路跟著我緊追,而我的情人卻緊擁著另一個她,在我巴掌落定的臉龐,為她輕撫呵護。

『別過來,我要讓一切都結束。』
站在濱海的懸崖,對著心急的你狂聲大喊,忽然間你轉身背向我:「好可憐的,海。」
好可憐的海?連你也不在乎我的難過?算了,我本來就不要誰的同情,情路走到這等狼狽,既然沒有殺了他的勇氣,那就讓我用最後恨的動力來了斷自己。
轉身向懸崖的盡頭前行,你突然開口:「好可憐的海,又要承載一份恨與悲傷。」
『對對對!全世界的人事物都可憐,你心疼海要包覆這些的可憐,那麼誰來為我承擔加諸在我身上的這一切?!既然我最該死,好吧!那就讓我死了吧!』
奔跳之際,你倏然地抱住我,往安全的界地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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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學生時期認識的朋友。
不住在北部,不屬於以區域為界分所會產生的交集。

那年寒假,我們一行人從台北出發,往瑞里這個陌生的地方前進。
會選擇這個地點,其實理由十分單純,單純的有點好笑。
只因為在美學老師的攝影集中瞧見了一張“若蘭山莊”的日出美景。
於是就蘊釀而成一場尋幽訪谷之行。
這樣心之所嚮的決定,帶給我們一個難忘的寒假,一段很特別的回憶。

清晨意外地接獲他的電話,往事從記憶之巔悄然回轉;
秋天的故事旋漫成一首在夏日輕唱的~韶光回響(想)……

»

非關愛情的邂逅,在秋末的嘉義車站,他是與我年齡相同的男孩。
一出月台就被逃家的他給迎面撞上,手上的行李被撞落在地,人也差點給撞倒。
在站穩回神之後,就瞧見他被追上來的人給打得跌坐瑟縮在地上。
後來才知道那名揮拳的年長男子是他的父親。
周圍冷眼觀望的人愈來愈多,就是沒人出言制止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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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我們沒有趕在日出的第一刻擁抱陽光,而是在稍後的口琴聲中醒來。
kiki說這深山裡,誰這麼好興緻大清早的吹口琴、Wei則是嫌吵、比較誇張的是may居然說那是“某種”鳥的叫聲……。
這些猜測的、抱怨的,從我的一探究竟中得到了答案~是那男孩,揚著樂音等著為我們引路。
在等待其他同伴整裝的時間裡,我與男孩站在晨霧中閒談。

閒談並未因為大夥同行而中斷,反而變成一種串連,連向瞭解。

由於林間階梯是主要步道,不可避免;因此男孩巧妙地帶領我們依著渾然天成的原生景觀比鄰前行,藉著奇特風景來作為大家對拾階而行倦累的轉移。
沿路男孩悉心地為我們指景,像是懸崖峭壁形成的險峻畫面,奇特的樹生綠意,俯瞰雲海的神秘美感,還有瀑布劃虹的奇幻景觀……。
關於其他比較特別的像是攀岩,石洞間穿梭的體驗,茶園小憩時的悠閒品茗,當然還有那個“鬼話連篇”之夜。

男孩稱職的嚮導角色與熱情直率的個性,讓我們在此次的旅遊中有一個很美好的視覺感觀與心靈感受,然而經由連日來尋幽旅程中的接觸,也讓我對他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與瞭解。

瞭解,有時候是熟悉度的增加,有時候卻也會衍生出一種微妙的情感。
感覺的產生來自於男孩對理想的堅持。
由於他是家中獨子,父親希望他能繼承父業管理茶園,但是他卻對音樂有著濃厚的興趣與難以割捨的情感。
當日在嘉義車站他的狼狽被逮,就是因為想北上尋找學音樂的機會而逃家,當然這並不是第一次。
說到對音樂的狂熱與啟蒙是來自於他在國中時期偶然遇見的一名外籍旅人,據說這名異國旅客是業餘的音樂創作者,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男孩對音樂有了新的認識與喜愛。
然而,他的興趣之路並不平順,父親發現他對音樂的過度投入,所以開始限制甚至禁止他接觸各種樂器,這也間接地蘊釀了他日後的逃家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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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小心點。』
  每當我如此謙心誠懇地將希望穿插進你的心裡,你卻冷漠地別過頭硬是把遺憾回給我。
  好一個無情的傢伙。

  別誤會,我罵的“不是人”,ㄟ‥它真的‥不-是-人。
  因為它是本公司櫃台上的那個【打卡鐘】。
  冷白色的外殼,正方形的外型,長短針追逐出來的結果與中原標準時間分秒不差,我猜它應該是“土象星座群”的綜合體。
  可能我跟它真是八字不合,不然怎會每次都剛好停在9:01的位置,距離遲到的分界點(9:00整)硬是差了那麼一分鐘。
  要嘛就遲到的徹底點,來個9:10幾、20幾,不然9:02也好,但它偏偏就是9:01!
  9:01,這個距離遺憾最近的位置。
  而我總是站在遺憾之上罵‥不,是“歎”遺憾。
  Ally說:「妳就早點出門嘛,免得天天跟“阿卡”大眼瞪小眼的。(阿卡,我們對打卡鐘的另稱)」
  「提不提早還是難敵路途遙遠所產生的路況變數,說實在的現在造就心情“無奈與不爽”的重點已經不是在於“遲到”這個問題,而是那種剛剛劃過遲到邊緣的貼身遺憾。」這是我的心聲,但Ally嫌怪。

  關於9:01另一個會讓人在心裡比中指的原因是:遲到個一分鐘就得請一小時的假,一個月下來薪水在無形中給打了折,很傷。
  曾有人提議修訂遲到規則,不過把關的人太過“機車”,縱然表決的結果是29:3,贊成修訂的人以差距26票勝出,不過最後提案還是慘遭夭折。
  原因很簡單,那3張反對票的持有人是本公司的“大頭”,光一句『人都是有惰性的,嚴刑峻罰才能律人。』就足以叫人閉嘴,諷刺的是“表決”變成了一種民主時代的假民主。
  埋怨咒罵聲中,Ally懨懨地說:「人家“大頭”是付薪水的人,不爽嗎?那就開除老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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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女人比男人還要驍勇善戰。
»
  夏日午后幹了一件蠢事,這蠢事付出的代價就是聽我們這偉大的寶麗女王談她所謂的先持得點。
  當然,“先持得點”是我比較委婉的說法,正確的名稱應該是“搶男人教戰手則”。
  想不到只是搶輸了一件衣服,怎也關乎男人?

  話說週末午后,與寶麗相約敗家。
  雖說是敗家,但寶麗是精打細算的女人,所以也是等挑百貨高掛五折的第一天下手。
  不知是週末還是五折的關係,感覺全部的女人都相約在這一天出動,服飾專櫃像剛被打劫似的,衣服橫屍遍櫃。
  「這是我的」「我的!」「應該是他的」「你說是你的就你的啊!」「………」
  一群女人為了件衣服搶成一團,在我腦海裡忽然閃過的是“特洛伊”,眼前這票驍勇善戰的女人。
  
  接著又想起阿杰提過的論調:「表面再溫柔有氣質的女人哪,一搶起衣服來就原形畢露,在那些什麼你的、我的、他的的搶攻之中,什麼都是假的。」

  瞧,搶衣服被數落,沒搶到衣服也難逃數落,女人哪,可真難為!
  至於我這個被數落沒搶著衣服的女人才冤呢,因為嚴格說起來我是連下手都還沒就被搶了,這樣也算“搶”嗎?
  「這樣比被搶還慘咧!妳看看,還沒進攻就被刺身亡,真是慘到家了。」寶麗氣極敗壞,直說她這名師怎會教出我這個笨徒弟,真是丟臉丟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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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嗎?
恍惚之間抬眼看見藍天
陽光耀眼地像在諷刺我的陰霾
原來
是我的心--哭了』

>> 儲存檔案。

- 第471筆隱伏在磁片中的獨白,我的秘密檔案。 -

你不知道我愛你!你不知道那些盤纏的心情與剝落的勇氣。
昨天,你說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因為在你心中有份“無可取代”。
我想知道你愛誰?誰攻撂了我的你。
你問我:「妳懂那份無可取代的感覺嗎?」
親愛的你,你怎能給了我絕望,又讓我陷入這般諷刺的殘局;
在我悄悄航向你心海之際,拒絕了多少雙願意帶我飛越情海的羽翼;
你問我懂不懂得“無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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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妳一刀劃下又能了結什麼?輸掉了愛情,又想把命也給放棄!」
「蠢!蠢女人!妳真是輸的夠徹底了……」
阿M激動地對著病床上的女孩痛罵,她是阿M的妹妹,第六次自殺未遂。
Amy小聲地問我這算是慣性自殺嗎?我沒回答。
病房的酒精味與混亂中夾雜的火藥味,足以消蝕掉空氣‥令人窒息。
在場面失控之前,我扯著阿M的衣袖硬把他給帶離了病房。

「失敗的愛情,可以不是悲劇的呀!」
甫步出病房的阿M頹喪地說出了這句話,令人心頭一震。(因為這正是我的想法)
一時之間找不到話語安慰阿M,只好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領他走向戶外透透氣。
沒想到平時滿腦子黃色思想,刁根煙吊兒郎當的阿M居然也有正面思想的時候!
這大概是我跟他第二次的想法一致。
第一次是在大學社團辦的情人節活動上,阿M是我的直屬學長,當時不知哪位花癡想出了一項競賽,情侶削蘋果比賽。
據花癡的說法是想藉由一人手握蘋果另一人手持果刀共削一顆蘋果的比賽規則,來考驗情侶間的默契。
不過,依我“慣性找碴”所聯想到的卻比較像是一場不公平的愛情角力;喏~愛情中強勢的一方像持刀的屠宰者,而委屈求全的另一方則像是蘋果~待宰羔羊………
只是沒想到連在心裡偷偷的“找碴”都會遭到“報應”;因為參加的人數少得可憐,我跟阿M奉命下海去充場面(嗟~還真是“剝削”!);比賽結束,阿M握著蘋果的手掌傷痕累累,因為我刀藝欠佳,他則是說我蓄意謀殺。
當下,阿M語重心長地說:「唉!依我們這等的默契來看,我跟妳這輩子是不可能成為情人了。」
「是呀,喏~你瞧這顆被削的坑坑巴巴又帶血的蘋果,如果這是我們愛情的寫照,多慘呦!」
這就是我們第一次想法相同,我附議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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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一隻蜘蛛在門樘的角角,進行高空彈跳。
縱身,一線絲盤住墜落,身輕在拋物線的末端,餘盪。
我也有過這種經驗,一場驚心動魄的高空彈跳,在愛情之崖。
閉眼、傾身、縱落,(((啊)))的一聲...『嘿‥沒死!』

也許我是一名愛情賭徒,賭一種致命快感。
那是一個與現在相同的季節,我遇見了投注的對象‥於是閉眼、傾心、墜落,愛。
他整整橫跨了我生命的四季,盤據在我愛情中專屬於他的第五季。
人總是會對某個時間點特別敏感,於是記憶便莫名地〜回朔……

>>

深白色的季節。
框框裡又是一場滿朝風雨的會議。
Lee sir領軍的部門把個年度大案給搞碴了,“武則天”發飆,所有最難聽的字眼劈哩啪啦地全往Lee sir臉上砸,最後撂下的那句『你真是無能!』最耐人尋味,也最引人竊笑。
因為除了新來的櫃台美少女,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們倆有一腿,而且不知打哪傳出的八掛,話說Lee sir床功了得,讓“武則天”夜夜高潮。
只不過男歡女愛的背後,當一方公私分明的無情挑起另一方備受屈辱的不甘心,結果又會延燒出怎麼樣的撲朔迷離?
男女之間的戰爭,一場從辦公桌延燒到床上的角力。
一陣思緒交雜,好不容易挨到了退朝時刻,只見Lee sir一臉灰,略有所思地冷瞪著桌角,像在蘊釀一場復仇記‥『好樣的,看我今晚怎麼掯妳』,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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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暖還寒,這是一個愛情懸浮的季節。
有的人愛情遺留在冬季,有的人愛情盛開在春天;
我的愛情在寒流與暖流交會的地方.流浪。

站在戀愛與分手的中間,對我而言:迎向的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季節?愛情沒有絕對只是我渴望求解,沉淪在宿命算不算是聽天由命的傀儡?
((( 無解..求解..無解..請給我一個答案吧!)))
將手中的二張戲票當做杯筊往距離未知三尺的高度輕拋,戀愛或分手請老天指引。
結果指引被風吹的翻轉,二張戲票像惡作劇的精靈不停的旋舞,我慌忙地追著我的未知。
未知,是呀!十分鐘前你在電話中告訴我,臨時有個會議要開“可能”無法陪我看舞台劇了……因為你說了“可能”所以我的心瞬間下沉,也因為你說“可能”所以那戲票成了未知,我還在等。

總是不死心。只要接收到的訊息不是肯定,我就不死心。

Ally說我這種個性會害了我,她說:『人哪,不要太執著啦!該認清事實的時候就不要再像個拗脾氣的小孩;妳總是要學會長大的嘛!要不然老在那裡傷痕累累地舔傷口拾愛情碎片…』
『男人嘛不就是上下兩張嘴,兩邊都餵飽了,包他乖的像條哈巴狗。哪條狗不發情的呀,又不是有隱疾!所以當他還能舔妳腳趾頭時妳就湊合著用,哪天舔的妳沒感覺就差不多該丟了。醒醒吧!笨女人,別奢望一條狗能讀懂妳的心了…』
一邊想著Ally那些“惡女語錄”一邊斜移著藍色的立柱站著,這立柱的藍總讓人覺得跟這棟建築物很不搭調,不過這BLUE倒是與我此刻的心情相呼應了。
把玩著手中的兩張戲票,將它們往扇形方向挪開,成了個V字狀。(這個V字,是在召告你又成功地讓我傷心了嗎?)

記得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你手上也是這樣拿著兩張成V字狀的票。
當時我錯過了售票時間,那是我最愛的歌劇而且是最後一場的演出;依舊是慣性地不死心,頻頻向售票小姐探詢有沒有可以通融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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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 遇深秋楓林中
見 山非山霧迷濛
恨 緣戲夢兩心錯
晚 風淡漠情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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