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已經忘了你的樣子。
盯著某學術會議的相關照片,頓覺恍然!於是我試著看得更專心,看看是否會再記起些什麼漣漪。
S以為我想「複習」,緊張的連勸言都變得結巴不清!
然而,我很明白,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與腦空間去重新安置你。
必竟橫隔在我們之間的湍流太寬闊、流逝的時光恆河又太綿長,我忘了的不止是你的樣子…。
不是遺憾,也沒有婉惜,只不過就是在平淡的某一天裡,突然瞧見了某些關於你的消息,於是某些細微的神經被挑起,像一縷沒有殺傷力的記憶殘絮。
我很清楚那只不過是偶然擦掠而過的雜訊,只要輕拍衣襟,不出幾秒便能雲淡風輕。
坦白說,那些偶然映入眼簾的照片只是其中的一小段插曲!
事實上,從農曆年後我便不斷地接收到關於你的消息,多半是文字,但全都不是存心故意。
只能說轉寄文章的人們,像是約好似的,一封接一封(甚至重覆)…。
此間值得你開心的應該是他們並不認識你,卻都很認同你的論述。
只是我至今仍然覺得你的論點太艱深!彷彿所有的事件、現象、甚至是電影,你都能評論出獨到的見解。
我知道你的腦袋很優秀,但不知這樣的你會不會太累?
就像「海角七號」我當電影看、當一種輕鬆的消遣,而你卻看得更嚴肅、看進了更深的見解。